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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刀糖战3.0】初五作品 · 往事不可追

刀组作品 · 往事不可追

#琰琰黑化预警# 
 
正是寒冬时节,飞流一如往常在外面玩的快活,忽然远远望见一抬轿辇。飞流眼睛一亮,飞身闪进屋中,朗声道:“苏哥哥,水牛。” 
梅长苏笑了,揉了揉飞流的头,吩咐宫羽下去煮了些白水,自己理好衣装前去迎接。 
消息来的迅速,便也有了许多时候可以准备。待那皇辇到来,梅长苏已然于屋前行了这跪拜之礼。萧景琰下了轿辇,道了句“平身”便过去扶,说“你我之间何必要这么多繁文缛节。” 
梅长苏站起,笑了笑,只是把萧景琰请进了府内。 
宫羽过来上了水,萧景琰瞥了一眼,淡淡道:“先生早知我要来此?” 
梅长苏笑道:“苏某哪有那么神,不过是飞流刚才在外面玩耍,看见陛下的轿辇罢了。” 
萧景琰喝了口水,不置可否。 
见他半天不语,梅长苏竟也捉摸不透他的意思。但毕竟自小一同长大,也不愿想了别处,只道他是嫌周围人太多,顾及自己身份罢了。于是屏退众人,留下了自己与萧景琰独处。黎纲对此显然是很不放心,但还是拗不过自家宗主,只得出去待命。 
待全都屏退,萧景琰才缓缓开了口,只不过开口的称呼却是让梅长苏有些微微寒心,因为,萧景琰说的是——苏先生。 
多年未见,他与他的第一次私下聊天,称呼竟只是陛下和苏先生了吗…… 
最是少年回不去。 
想到这里梅长苏暗暗笑自己,明明是自己非要做这梅长苏的,现在却又纠结于一个称呼上了。 
萧景琰并不知他脑内活动,见这人不只是走神到了何处,便有了些许不满,咳嗽了一声,将梅长苏从神游中唤了出来。 
被发现溜号的感觉可不怎么好,梅长苏刚想像以前那般闹回去,却又自知理亏,再者,面前的萧景琰也或多或少地让他觉得有些陌生。便也抑下了林殊的脾气,低声道了句“抱歉”。 
多年情义,萧景琰如何不知他心中所想,却并没有像幼时一般安抚,只淡淡说了句“无妨”。 
接下来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最终却是萧景琰打破了沉默。 
他说:“苏先生掌管江左十四州多年,委实辛苦了。” 
梅长苏一怔,突然间明白了萧景琰此次前来的用意,低头苦笑,道:“苏某不敢。” 
“苏先生劳苦功高,何须过谦。不知苏先生可否愿意,在这朝中谋个一官半职?” 
梅长苏低垂眼眸,眼中晦暗不明,“陛下有意抬爱,苏某却无福消受。毕竟苏某一向自在惯了,在朝难免会触怒龙颜。” 
萧景琰也不恼,只是借着话头说了下去,“这话从何而起,先生麒麟之才,又不辞辛苦助朕登上这至尊之位,朕感激还来不及。况朕一向熟知江左盟中人才济济,加之先生文韬武略,号令四方,必有断金之利。此等良才,若弃之草野,实乃可惜之极啊。” 
“陛下说笑。江左盟管理一向松散,诸位弟兄们来去自如,相识相帮全靠义气。苏某虽挂了宗主之名,却是委实没什么实权。陛下也知,之前在苏宅,苏某可是最受压制的。” 
萧景琰目光灼灼,似是要把梅长苏看穿,“先生这么说可真是过谦。苏宅主人苏哲满金陵何人不识?在下属中的威严更甚,有些时候,先生可比朕更会管教呢。” 
被这般注视,梅长苏又如何会好受,干脆对上那灼灼目光,“陛下言重了,苏某虽略有些才华,却也不敢说在陛下之上。陛下治理万千子民,苏某怎敢于陛下相提并论。况且,这江左十四州,不也皆为陛下子民吗?” 
“那是自然,但先生也无需贬低自己。若无了先生,此刻哪里会有朕。朕对先生委实爱重,先生不若搬回金陵?也方便朕前去讨教。” 
“陛下好意苏某心领,但苏某一身病骨,如何能在那金陵城中久住。苏某一向闲散惯了,在这金陵城,反倒有许多不便,还望陛下谅解。” 
萧景琰心下一动,突然转了话语,“苏先生既如此,那朕也不便强求。只是江湖上能人异士众多,亦有流民藉江左盟之名闹事者,朝中众臣多有微词。进来弹劾之词甚多,朕亦甚感为难。先生请问,此事当如何解决呢?” 
梅长苏听的心惊,手指不禁又揉搓起来,那动作落在萧景琰眼里,只换得一个冷笑。 
若说他梅长苏毫无此心,这时又何必如此紧张。 
“陛下为难之处,苏某已知。此后苏某定会严加管教下属,为陛下分忧。” 
“哦?先生刚刚不还在说——先生在盟中并无实权吗?” 
梅长苏一愣,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低垂下头,不发一言。 
“也罢,先生在盟中威望之高,朕已知晓。可这手下人员,朕却并不知是个什么脾性。” 
“这……”,梅长苏刚想开脱,却又想起之前自己所说的“来去自如”,当真深刻地体会到了“话不能说的太满”的真理,手指揉搓地有些红了,却也只是迸出了一句,“江左盟虽然是靠江湖义气结交,但盟内兄弟却都是江湖英豪。不忠于君国之事,江左盟绝对不会去做。” 
“先生忠心,朕已深知。但要说这先生代表了所有人的态度吧,朕却觉得不妥。况且,若终有一天这珠冠落了头,怕是就连先生,也难以进行掌控。” 
“陛下哪里的话,皇恩浩荡,百姓安乐。何人会对陛下怀有不忠之心?” 
“先生所忠于的,朕何尝不知?但这朝臣的进谏,朕却也不能不管。既然今日先生的心意已决,朕也不便再过多叨扰先生了。”语毕,萧景琰站起身来便往外走,竟是了无一丝犹疑。 
“陛下!”听至此,梅长苏再也镇定不住,就着跪坐的姿势直接拜倒。 
他不在意萧景琰如何对待梅长苏,但江左盟,是他一直以来的心血,是他化为梅长苏以来最看重的地方。江左十四州,江左盟的每个人,都是他的至亲。他又如何看得,萧景琰对其这般对待。 
纵是此身毁灭,纵将这傲骨折碎,若能护下江左盟,又有何妨? 
萧景琰回头,看着梅长苏拜在他面前,冷笑道,“先生何必如此?朕也没说什么,怎就行了如此大礼。” 
“陛下所虑,苏某已然心知。若陛下肯放江左中人一条生路,苏某愿……”梅长苏心中难受,却也不得不狠下了心肠,“苏某愿解散江左盟。” 
萧景琰重新归座,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缓缓道,“苏卿果然善于为朕分忧。可朕还是有些不放心,苏卿麒麟之才,以先生的才华,何处不能组建这江左盟呢?” 
萧家人的血,果真都是冷的。纵然他已臣服,萧景琰却仍要逼他亲手碾碎自己的傲骨,要他亲手割碎自己的内心,连同心中最中意的那一份情义和归属,直至万劫不复,再无复燃之机。 
梅长苏咬紧了牙,静了片刻,道:“苏某……愿以苏哲之名,重归金陵。” 
萧景琰点了点头,道:“苏爱卿平身吧,既是如此,朕也就可以去回了那些折子了。你此次来金陵,也不必带什么,仆从侍卫,朕都会给先生安排的,先生只需好好好好养病,平时跟朋友们多出去散散心就好了。” 
梅长苏蓦然握紧了拳,却也只是缓缓松开,低低的回了一句,“谢陛下隆恩。” 
事已办妥,萧景琰也不再久留,梅长苏扯出一个微笑,将萧景琰送到了门口。 
眼看那皇辇越行越远,梅长苏再也忍耐不住,一阵剧烈的咳嗽过后,便不省人事。 
迷蒙中,只听见周围一阵嘈杂,听着大家急迫的“宗主”的呼唤,也不觉微笑了起来。 
再让他听这最后一次吧。 
梅长苏苏醒,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他不顾晏大夫地怒吼和蔺晨的话语,让黎纲召集了目前存在的所有江左盟成员。 
梅长苏细细地交代了一番,一个个的说着,没有漏掉一个人。 
事情交代完毕,他看向蔺晨,道,“蔺晨,以后,飞流就交给你照顾了。” 
飞流听至此一惊,马上就闹了起来。梅长苏唤他过来,手抚着飞流的头,安抚了许久。 
江左盟,天下第一大帮,终究成了过去。 
数日后,苏哲重返金陵,站在苏宅门前,叹世间变幻无常。 
他站在当初的密道门前,试图将门推开,却终究未果。 
往事如烟,又何必心念。 
萧家的冷血,是刻于骨中的,他何尝不知? 
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功高盖主的结局,也无非就是这样。 
正如当年的萧选所说:坐到那个位置上,人迟早,是会变的。 
不过是他心中还留存着一些侥幸,他竟曾以为景琰会与他们不同。 
是他太过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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