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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刀糖战3.0】初六作品 · 莫归,莫归

刀组作品 · 莫归,莫归


必须要说的:如果一个人失去了他所有的记忆,那么他的价值观念想法学识就全部被推翻了,那么他将不是他,在他一片空白时,让他接触朝政,位极人臣肯定会打乱心性。

莫归,莫归

元祐十一月,大渝兴兵十万进犯大梁,东海水师侵犯边境,北燕五万铁骑突破阴山,大梁夜秦叛乱。一时间,狼烟四起,兵戈阵阵。经商议,聂锋率兵七万迎击北燕,蒙挚率军十万抗击大渝,梅长苏任监军,随蒙挚出征。

 

十一月的大梁也免不了寒风刺骨,北境亦是凛冽,服了那冰续丹,无论是蔺晨还是萧景琰都知道此去凶多吉少,坐在高高的太子之位,看着爱人出征便无来期,萧景琰怎能不悲,怎能不痛?原来当皇帝未必是天下第一得意事。

 

大梁元祐六年冬末,北燕三战不利,退回本国;大渝折兵六万,上表纳币请和,失守各州光复,赦令安抚百姓。这是一场完美的胜局,无论是对百姓还是朝臣而言,强虏退,边境固。全国洋溢着欢快的庆贺气氛中,但那个玉冠白衣的阴冷谋士,似乎是忽略了应该哀悼的损失。

 

可萧景琰永远不会忘记,失而复得,得而复失,这大概是世间最残忍之事。

 

元祐七年秋,年轻的帝王继承大统,金陵城又迎来了它的新主子,随着帝位而来的是随北境之战就销声匿迹的琅琊阁主蔺晨的手书,一如既往地潇洒狂逸,落在尺素上的寥寥数语,却重重的击在了萧景琰心头,柔顺光滑的绢巾,本应有着幽凉的触感,可是此时萧景琰分明感受到了炽热和希望,

 

“梅长苏存,而失忆矣”

 

萧景琰此时长舒一口气,多日的阴霾此时一扫而光,他的小殊还活着,失去的记忆可以重拾,毕竟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不过萧景琰这一口气舒的未免太早了些,世事难料,现在可不是永远。

 

几日后,萧景琰心心念念的人便回来了,正值木樨飘香时节,萧景琰置身金陵的花海之中,望着眼前清隽之人,竟是徒生了好些陌生。那个总是笑嘻嘻的阁主,今日也忽正经起来,皱着一双入鬓长眉,脸也拉的老长,刚刚见了面,就把萧景琰来到一旁,平时惯会嬉皮之人,如今忽又正经,实在是怪的很。

 

“你可知长苏怎么了?

萧景琰觉得有些好笑,明明他自个前些日传过手书,上面写的一清二楚“失忆了”萧景琰答“失忆没什么,记忆可以重拾,他人好好的就行”

 

蔺晨噗嗤笑了一声,可眼角眉梢里没有一点欢快之意“长苏原来说你是水牛,我还不信,今日一见,可见长苏此言不虚。”

 

“你以为失了忆就比死了强啊?”

 

萧景琰不喜欢蔺晨说话冷嘲暗讽的腔调,也懒得和他猜谜

 

“阁主明示”

 

“人之本出于忆,及历,一记忆及历被毁,其心学则皆灭矣。”

 

蔺晨看着对方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要是失去了记忆,长苏还是长苏,但他的思想学识因为失去而重新建立,简而言之,就是这个长苏的观念和会和失忆前完全不同。你可要做好准备。”

 

蔺晨扔下一句话,就摇着头走了。

 

萧景琰虽是不解,可故友爱人重归,心下自是欢喜异常,忙不迭的扶他近养心殿,这一路,梅长苏甚是安静,一种陌生的安静,进了殿,亦是不言不语,偶尔抬头,眼里尽是陌生与敌意,萧景琰瞧着他,虽是心悸担心,但是又知自己笨嘴拙舌,怕说错话刺激到他,两人相望良久,竟都一言不发,沉默了半晌,倒是梅长苏先开了口

 

“公子,不知你我是否见过?”

 

此话一出,萧景琰心中钝钝一痛,他的小殊,怎么会忘记他,忘得如此彻底。

 

“先生,你我自幼交好,形如一人。”斟酌了多时,萧景琰才幽幽开口。

 

语毕,两人便再无言语

 

蔺晨说,长苏虽是失忆,可倒也能恢复,不过何时何月恢复,这就要看他自己了。

 

梅长苏归来第三日,宫中便多了一道旨意

 

“客卿梅长苏乃国士之才,通晓朝政,善战骁勇,可定乱势,安边境,故封定国公,位极一品。”

 

这三日里,萧景琰找了蔺晨和言侯给梅长苏了解朝局,蔺晨之所以跟在一旁则是他美名其曰说什么自己与长苏最亲近,多在他面前晃晃可以帮助他恢复记忆之类,萧景琰也没打算管他,反正他自己乐得自在。

 

梅长苏虽是失忆,但这几日言侯不眠不休的给梅长苏讲解朝中形式,加上他自身聪慧异常,现已对朝局颇有一番自己的见解了,这几日的定国公下来,倒也没什么差池。

 

只是令萧景琰失望的是,梅长苏对自己仍是不冷不热,犹比当时的白衣谋士更甚。

 

元祐八年夏,梅长苏已归来半年有余,放下私情不说,这些天弹劾梅长苏的折子又增了不少,萧景琰起初不信,可命人细细追查后,这些折子七分真,三分假,勾结外臣,意图谋反,这些是萧景琰不敢想的,但是他们现在就摆在眼前,真的都不像真的。

那个没正型的琅琊阁主不知何时进了殿,又是拉个长脸,好像自长苏回宫以后,他就一直没个好脸,萧景琰有些头疼的想着

 

沉默良久,一人忽开了腔

 

“长苏现如今已不是原来的长苏了,在他一片空白时,你让他接触朝政,你让他位极人臣,他自然会有些想法,心性也不会和原来一般了,你还是早做准备,你对他的感情我何尝不知,但如今身份变了,你也在不是靖王了。”

 

原来这般潇洒出尘之人也有泪呀

 

萧景琰是做了准备,如当年的九安山,可是,再无与他并肩谋划之人

总是会爆发的,在一个欲雨天,叛军如期而至,但萧景琰早就筹谋好,夺取皇位是大罪,可是大梁的陛下却没有暴怒,反而是伤怀。

 

主谋被带到了萧景琰身边,这时的梅长苏却没了以往的陌生,穿了戎装,倒像北境之战分别之时。

 

梅长苏怔怔的看了他良久

 

“景琰,我回来了,抱歉。”

 

萧景琰望着眼前的人,愣愣的说不出话,心里竟有一丝欣喜,他的小殊回来了

“景琰,我如今记起来了,你是那个从小让着我,给我背锅顶包,永远会包容我的坏脾气的景琰啊,你是苏哲的君主,梅长苏的挚友啊”

 

萧景琰见他神色惨伤,可他深知夺取皇位之罪不可辩解,一阵又一阵的心慌又不知有什么办法。

 

“今日之事由我而起,本就应由我而终,景琰,你莫要忘了,你先是大梁的天子,朝臣的楷模,再是我的水牛。”

 

愿来生我们生在寻常人家。”

 

几朵红梅落地。

 

“这梅长苏和萧景琰终也是那史书工笔的匆匆过客,芸芸众生的一员罢”

故事讲完了,那两个蹲在茶馆的少年直了直身子,白衣的灵动活泼,红衣的稳重踏实,两个少年郎倦倦的打开书,吟诵起了他们平和安逸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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