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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苏】【联文2/13】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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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联文1/11】吻痕


联文编号02

关键词【蒲公英】

 年关一过,昨天还开在枝头的梅花便仿佛几日就败了,春风拂过,就抽出了鹅黄色的新芽,给苏宅装点着一些春光。

只是梅长苏还裹着他的裘衣窝在火炉旁。今日一早他便得了消息,此次春猎他也是要随驾而行的,虽然一应用度皆有宫里准备,但毕竟梅长苏的体质不同常人,苏宅上下除了他皆是忙碌不已。

“宗主,靖王殿下命人送了些东西到府上,说是春猎出巡时许是用得上。属下方才看了看,多是些补气养生的药材。另外还命人送来了好些进贡水果。”说话的是苏宅管家、江左盟舵主黎纲。

飞流从屋顶探出脑袋,眼睛一亮。

梅长苏浅笑着,自己虽是大病已初愈,萧景琰还是隔三差五差人来苏宅送些东西,大到珍贵药材,小至手炉炭火,一应俱全。

“行了,都是景琰的一番好意,水果拿给飞流,其余的,带着吧。”

正月一过,萧景琰忙于政务,来苏宅倒是没有以前勤了,即使来了,也只能仓促问候几句,偶尔有时间的时候,也会和梅长苏说说朝中之事,至于之前关于梅长苏是否成家的话题,萧景琰并没再问。

他不再问,梅长苏也就不好再提。

 

 

春猎向来是各位皇子和武将们展示身手的大好时机,梅长苏披着裘衣斗篷,手里捧着暖手炉,远远就看见萧景琰策马而归,逆光里梅长苏看不清他的表情,阳光镀出的轮廓让梅长苏恍惚间觉得,十多年过去,萧景琰还是当年肆意飞扬的少年。

“苏先生”萧景琰在离了梅长苏约二三丈的地方勒马停下,大步朝他走过来:“苏先生,这草原上可不比城内,虽是已经入春,可天气还有些凉,先生身体可受得住?”

梅长苏恭敬地行礼,答道:“苏某的病已无大碍,有劳殿下费心了。”

萧景琰听完点点头,又叮嘱了他几句,无非是先生身体转好也需多加注意,若是身体受不住则不必强撑云云,梅长苏一并谢过,周遭人多,二人想说几句心腹话也不太适合,一时无话,便齐齐将目光转向不远处的两个少年。

飞流察觉到梅长苏的目光,笑嘻嘻的跑过来,将手里攥着几只饱满的蒲公英塞给梅长苏,又跑回去摘了几株,庭生凑过去想要给他讲解几句,可惜后者并不领情,用力一吹,花盘尽数落在庭生肩上,二人笑作一团。

萧景琰看着庭生二人,似是想到了些什么。

 

他仍然记得他与林殊彼时都还是少年,也是春猎中的一日,阳光比今日还要稍暖一些,两人在辽阔的草原上一起练剑,打打闹闹,那时并无烦心事可忧,疯够了,随性的往地上一躺,倒真有些“一呼吸,一天地”的味道了。

“景琰,你猜十年后咱们还能像现在这般逍遥快活吗?”林殊枕着自己的手臂,看着头顶湛蓝的天空,虽是疑问,但语气里满是毫不在意的味道。

“怎么不能?”萧景琰说着,翻身盘腿坐起来,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可能不如现在这般清闲,若有外敌来犯,虽远必诛。”

林殊看着萧景琰飞扬的神采,只觉自己一腔热血被点燃,一跃而起,望着一望无际的草原,用力点点头说道:“好啊。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等等——别动。”林殊回头,只见萧景琰修长的手指伸过来,绕到他的耳后,带出了一小片狭长的黄色花瓣。

被萧景琰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耳尖,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玩闹间难免会碰到对方身体,可不知怎么的,这一次林殊却忽然红了脸。

萧景琰收回手指,觉着指尖带着热度,一路烫他到心里。

“许是方才躺在草地上沾到的。”林殊轻咳一声,打破了两人之间奇妙的沉默。

萧景琰故作镇定的点点头,指着地上的黄色花朵说”嗯,这里野花野草挺多的。”

“野花?”林殊瞪大了眼睛笑道,”这可不是什么野花,这是结成绒球之前的蒲公英。”

萧景琰愣了愣,双面微红:”我竟不知蒲公英的花竟是黄色的。”

林殊手一扬,打趣道:“你当然不知道啦,平时只知关心领兵打仗的水牛……”

 

 

“水牛!”

耳畔响起的声音几乎让他怔住,还未抬眼一朵蒲公英便出现在他面前,后面是眼睛里带着几分期待的飞流。许是少年并不懂得这株植物的特性,仅凭着心意用力递过来,带起一阵风,递到萧景琰面前的蒲公英已不完整,飘飘散散落了一些。

不知怎么的,萧景琰忽然就觉鼻尖一酸,水汽直接蹿到眼睛里,染红了眼眶。

若是这幅样子呗小殊看了去,怕是他不光要喊自己“水牛”,还要笑话他是“哭包”了罢。

只是,被调笑几句又有何妨。

只要他在他身边便好。

萧景琰在心中无声的叹息,有些自嘲的摇摇头。

“飞流!”梅长苏心上一悬,怕萧景琰听见这句称呼又起疑心,提高了声音道”不是和你说过了要称呼他为靖王殿下吗”说着,拱手一拜,解释道”飞流他心智不全,方才冒犯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飞流歪着脑袋不解的望着梅长苏,并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手里的动作也停止了,抓在手里的蒲公英就这样定格在空中,又被风带下了几颗。

“不碍事的,”萧景琰对着少年扬起嘴角,小心接过那颗摇摇欲坠的蒲公英,轻轻一吹,白色的飞絮随着春风旋转,慢慢的,就看不见了。

梅长苏看着飞絮一点点消失,耳边才响起萧景琰带着怀念的呢喃:

 “只是……很久没人叫过我水牛了。很久……了。”

梅长苏呼吸一滞,回头怔怔看着他,大约猜到了萧景琰方才所想,他想揽过他的肩头给他些安慰,终是忍住了。

萧景琰恍惚中并未发觉梅长苏半掩的长袖里紧紧攥住衣衫的拳头,和露出的已泛白的指节。

指甲嵌入指尖的痛觉让梅长苏清醒过来,他想张口说些话,竟是开不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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