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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刀糖战5/15】刀组作品:《刻骨》


林殊第一次觉得寒意彻骨。

他一向不怕冷,在北境打了好些年的仗,纵然滴水成冰也能衣薄甲千里逐敌,他以为自己能一直在对手面前赢下去,他有父帅,有祁王哥哥,可以只去考虑兵法谋略如何用在战场,可以呼啸往来恣意张扬,可以在长辈膝下承欢,可以对母亲偶尔撒个娇然后被父帅撵出来,可以和景琰约好了分别之后的再见要带些什么。

这次他和父帅计算过兵力后留了聂锋大哥作为后援接应,临走时候还再三嘱咐过时机免得到时赤焰被大渝的部队反攻,在他们眼里这七万人可个个都珍贵无比,能不死就不死,能少牺牲就少牺牲,然后大家一起打了胜仗回家。

林殊看着那些大梁的制式佩刀挥下来,反射着火光,烟燎得他眼睛开始干涩地发疼,却还是执拗地瞪着双眼去看面前的人,瞪到眼角传来细微开裂的疼,在身上几处刀伤的痛感中只是细微的一线,牵着太阳穴突突地跳,破裂的盔甲把开绽的皮肉磨得生疼,但这些他就觉得很模糊,更清晰的感觉是肉体和灵魂像是被割裂开,灵魂失去肉体的保护后,一直冷到了胸口,即使周围已是熊熊火海。

方才和大渝皇属军的交战中他还带队尖刀一般冲杀了几个来回将他们的队伍切了个零散,那统帅的血沿着刀槽的方向大半泼在了后一个人身上,他和父帅会合前笑了大半程,想着回去后讲给景琰听,畅快地杀敌之后手指尖到肩膀都因为兴奋和疲惫在发抖,现在他几乎提不起刀,勉强挡了几下。林少帅啊林少帅,你几时这般狼狈过?林殊想,自己白叫了他这么多年的谢伯伯。

林殊瞪着双眼看着刀砍过来,第一次觉得寒意彻骨,一瞬间脑中流过大量的信息,最终都只得出一个结论,拥兵自重,帅府不存。

 

那刻入灵魂的寒意再也没离开他的躯体,梅岭一役的火将他的血烧灼成来自地府的岩浆,北境的风雪把他冰封起来,他想这火寒毒的名字倒也合适的很,像自己现在一样。

他心里的恨意最是熯天炽地的那几年先是口不能言,只能徒劳地野兽一样吼叫,然后是漫长的卧床,林殊不是会被恨长久蒙蔽双眼和内心的人,一年多的静养足够他去明白自己需要做的事都有什么。

林少帅不擅长下棋,不精于计数,却要把自己也押在棋盘上作子,下一盘牵连甚广的棋。飞流窝在他的膝盖边,小孩子温热的身体暖着他有些僵硬了的腿,梅长苏放下书去摸了摸少年睡得翘起来的头发,飞流抬眼看了看是苏哥哥就继续睡下,让他想起来之前他和景琰在祁王府看书看到互相挤着睡得叠在一起的时候,祁王哥哥本来想把两个人叫醒,结果被一人抱住了一条腿。

梅长苏抬手在眼前笼着月光愣了半晌,最后双手交握着收在袖中。手臂泛酸,深夜的寒意也最好别去受着,再着凉又要被灌苦药汤子,就要去金陵了,不好再出意外。

 

他在车帐里听着马蹄声,官道也难免颠簸,心肝脾肺都跟着一起颤得犯恶心,闷在衣袖里咳得昏天黑地,路上逐渐听到熟悉的金陵话,想着快到了。

从前回金陵时他都是恨不得快马加鞭赶回帅府的,母亲总会和静姨一起提前做好了点心或者研究了新鲜吃食等着他们回家,他房间里都备着上好的武夷茶,特意嘱咐了不许任何人碰,他要亲自煮了水泡来品的。

他最喜欢的那朱弓没一起带到战场,看了一半的策论收在案头,他在房梁上藏了一袋拿来打弹子的珍珠,塞在床下一双磨破了的袜子。他打赌说如果这次杀敌如果不足五十就教言豫津一套剑法,如果到了就要萧景睿去……把谢玉的藏书取几本来让他看。

梅长苏撩开浅色纱帐,霓凰郡主把景睿豫津两个弟弟凑成一波一起欺负,行人来往的城门上悬着的大字是金陵。

到了。

 

梅长苏看着护国柱石四个大字,在萧景睿看不到的角度笑了笑,森然冷意如同刀刃,又在见到谢玉时一如和萧景睿‘初识’时候一样温润无害。

即使他皮囊里裹着的地府熔岩都突突地想要淹没这里。

 

金陵并不是养病的好地方,冬天湿冷,就算房里燃着火盆,清晨起身时骨节都冷得要吱嘎作响,外出一次胸口要凉上好几天,激动起来能喘得满嘴都是血腥味。

不过养病也只是他的一个说辞罢了,不能当真。

其实扶助景琰夺嫡登基也只是一个说辞,这个却是要当真的。

梅长苏站在苏宅里裹了裹披风,伸手跟飞流示意丢过来一个雪球。林殊挺喜欢在雪地里打滚撒欢,沾了一身雪之后再都蹭给景琰,两个人追打着从城东跑到城西。

碰过雪团的手在房里暖了半晌才稍微有了温度,僵硬着慢吞吞地搓着衣角,考虑接下来烧哪个牌子,要怎么劝说誉王不要试图护住自己掌控着的官员。

一边想着事情一边手里在剥橘子,随手把白色的絮也一点点扯下来再一瓣瓣填进嘴里,等事情盘算清晰后怀里的小筐已经空了一半。

这样倒是不搓手指了,只是见主君时吃东西太过不雅不像梅长苏所为……

 

梅长苏一直都怕冷,在进金陵之前一直都被护得严实,即使是夏末穿着几层衫在江上溜一圈也要让飞流给送件披风过去,出入都有暖身的汤药,好天气才能出门盖着毛皮晒晒太阳。

他站在四面透风的廊下,雪下得很大,比得上十几年前梅岭一役,好在没有当时那样的狂风,否则以现在的身子骨是定然撑不住的。

他冒着大雪站在这里,为了劝景琰暂时放弃林殊的副将。披风顶不上什么用,潮湿的冷意一直顺着衣衫细小的缝隙和领口往里灌,吸入肺里的都是冰冷的空气,很快就混出血腥味在胸口盘亘。

——我不是林殊,所以景琰不信我也是自然。

 

穿上盔甲握住缰绳和武器时,林殊才是活着的。

他是这样以为的,在冰续丹燃烧了最后一点生机之后,记忆不受控制地回放,从年幼到如今,冤情洗雪,霓凰妹子拿到信之后也应该能嫁给聂铎了。

可以解脱了,挣扎了这么些年,终于求来一个安然的长眠。

林殊想起出征前偶然回头正看到站在城楼上送别军队的太子。

呼吸从粗重逐渐变得虚无,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胸口钝钝痛了一瞬,未能来得及细想。

 

萧景琰把手掌覆在那身染血的盔甲上,分别时小殊说他只在帐内排兵布阵,他也知道只是借口,盔甲上有细小的磕碰,胸口有一道危险的划痕,他几乎能猜到当时小殊是怎么堪堪避过这一刀,然后反过来把敌人斩于马下;肩甲被削去了一块,肋下有些变形,都并非致命伤。

蒙挚说小殊是在最后一仗结束后突然吐了血,然后很快就没了气息。走的时候是笑着的。

玄袍的帝王摸着未存余温的冰冷盔甲,所有怀着侥幸攒起来的话都沉淀在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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