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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刀糖战7/15】刀组作品:《天上谣》

时开文二十五年,靖王萧景琰奉命巡东海。夏八月,逢流火时节。

 

入暮时分,近海的风已有了凉意,带着腥咸的水汽,从车窗的缝里一钻,便蹿了满车厢。

萧景琰半倚半坐,对着车顶发呆,额头涔涔冷汗。他缓过了劲来,便掀帘而出,列战英策马趋上前来,低声道:“路上再有一宿,明日便可到港,殿下可要再歇歇?”

萧景琰摆手道:“不必,里头闷,我下来透透气。”

他下车换马,动作之间还算利落,列战英放下心来,待往后头去嘱咐事务。萧景琰忽然叫住了他的副将。

“连夜赶路,不休息了。”

列战英应是,看萧景琰面色不好,也不多问,便应是。

 

萧景琰在迤逦车马之间,沉默地望向近海处的叠叠的层云。云脚垂如巨翼,将这一片海域和陆地,都括于其翼庇之下,夕照辉煌,望之恍如神鸟临世。

他方才又做了梦。

 

那是一个时常出现在萧景琰梦境中的情形——四下里光芒盛炽,而他正站在高台之上,而有一轮巨日,正擦着高台的扶栏缓缓而过,几乎可以看清楚其中日御天僊的样貌。

向下望去,唯有错落的千万琉璃顶,返照日光,全都汇集向他所立的高台,仿佛天有二日。脚下极远处,是翻腾的云海,看不清楚人间的情形。

他立于九天之上。

但这样辉煌的景致之下,却是一番剑拔弩张的情形,目之所及,皆有刀兵戒严。而有一人白衣银甲,持朱弓,卓立于空,与他对峙,白衣人的身后便是太阳星的万丈光芒。

那是一支穿胸而过的羽箭。

而那面目模糊的白衣人对他笑了一笑,将弓一掷,便腾挪而起,化为龙身,绕着高台盘旋一圈,不顾而去。

萧景琰在梦中迟缓地将手按上胸膛,银龙呼啸而去,而他在惊呼声中,坠落高台。

他在坠落的过程中,在满目光怪陆离的光景之间,看到秋猎场上,林殊挽弓出箭,矢如飞星,又回头向他笑。

 

于是萧景琰又一次在高坠的失重感中醒来,仍旧不记得那向他引箭的白衣人的面目。梦中的白衣人和林殊,都是纠缠萧景琰这近三十年来不止的梦魇。

……

一夜兼程,在月上中天之时,靖王的车马在这海边,见到了寻常人平生难见的奇景。

“今儿是十五,撞巧看到了蜃楼海市。”戚猛兴致勃勃地说:“听说那里边都是龙王老爷的好东西,殿下要找什么稀罕的,不妨进去看看?”

列战英瞪了他一眼,戚猛噤声,但还是跃跃欲试。

 

他们看到空中的云楼海市渐渐成形之时,正好路过一处高峙于海上的危崖。值夜潮汐,巨浪咆哮怒卷,拍打崖壁,绕过这一处壁障,便是风平浪静的港口,靖王此行的目的地。

入夜月圆,有千年巨蜃吐出水汽,在海面上飘荡,渐渐与重云结成一处。千万年以前,会有群龙嬉游于海上,吞吐潮汐,海水最低的时候,龙宫最高处的水晶尖,都会穿破海面,触上与蜃汽连结的云脚,仿佛是龙宫倒映在了空中。

海与天的分野之处的海面便如镜悬,里外之间,模糊难辨。

 

这时候龙族便会在蜃楼之中开海市,往来奇珍,皆聚其中。往往天上人,七海龙,均聚于东海海市,往来人烟,极为鼎盛,凡人入内,便会流连忘返。

云楼的入口便接于危崖之上,这一处就是海市向凡人界开启的大门,萧景琰沉默地看着那扇虚实难分的大门,良久才道:“进去看看,日出之前,就回来。”

 

萧景琰想在海市中,为林殊寻觅鲛珠。

靖王的举动其实荒谬难言,在梦中对人许下过承诺,他便要不远千里请命来到东海,甚而亲涉人神妖交杂的未知险地,为了这个梦中人去寻找鲛珠。

但萧景琰实在很难当林殊是一个梦中过客,这个时常入梦的少年人是这般的鲜活真实,萧景琰几乎闭上眼就可以看到他,幼时会在九安山上拉着他的手四处乱跑、及长一点,便是秋猎场上箭出穿杨的少年;会在金陵的大雪里在他窗前踩出一列脚印,团着雪球等萧景琰推门便往他脸上砸,会在阳春时节牵着马侯在他王府门前,落了一肩的杨花堆白,邀他出去踏青。

林殊是谁?林殊是当朝晋阳长公主和赤焰主帅林燮的独子,赤焰军的少帅,与萧景琰自小相识的友人。

然而金陵城中并无林氏帅府,大梁亦从无赤焰军制。萧景琰曾经打听到他的父皇有过一个早夭的同胞幼妹,确是赠号晋阳。

林殊从来只出现在萧景琰的梦境之中。

 

【月明】

萧景琰瞪着那只托着宝珠,擎到他面前的手掌。

 

他站在海市的稠密人烟之中,这是一处偏僻的摊位,上面不过是一些珊瑚海珠之属,但摊主却在萧景琰路过之时,将他叫住了。

“靖王殿下,”那个全身笼罩在斗篷之中,让人分不清楚他确切族属的人便突兀出现在了无人摊位的后面,低唤出声,一口便叫破了萧景琰的身份。

萧景琰只能看到他苍白尖俏的下颌,唇上泛着一点冷意不禁的青色,却对他笑了一笑。

“殿下想找的东西,在下可以给你。”

鲛珠在苍白的掌心静静地躺着,品相确实要胜过萧景琰一路看来的任何一颗宝珠,有那么一个瞬间,萧景琰错觉在珠光流转之中见到了一对挣破层云的火翼。

 

萧景琰不由得伸手去触摸宝珠光滑的表面,他问:“我出得起这个价钱?”

那摊主轻描淡写道:“只有靖王殿下能出这个价,所以在下一直在这里,等着殿下。”他虽然这么说,却将手一握,那宝珠便像是融化一般,消失在了他掌中。

萧景琰皱眉看着他。

那摊主掀开兜帽,露出了一张完整的面容,乌发垂散,却掩盖不住那耳廓上生出的骨刺和其间的透明如纱的耳蹼,果然并未人族。鲛人属东海海族,其面目多昳丽,他虽失于苍白病态,但依旧是个不折不扣的耀眼人物。

“等殿下完成苏某人要求的事,这个宝珠,便会物归原主。”这鲛人静静道,忽而笑了一笑,眼角斜飞,带出了一点细密的鳞光,这个笑也像是艳丽逐群的桃花水母,萧景琰直觉那里面淬着诡秘的毒,“苏某想看看这岸上的样子,下次海市再开之时,便会自行离去。这段时间里,在下会替殿下,解梦。”

而萧景琰张口结舌,并无法拒绝。

 

萧景琰带着鲛人离开了海市,正是夜尽天明时分。

鲛人化名苏哲。在路途接下来的半天时间里,安安静静地坐在车厢里,抱着自己的尾巴玩。萧景琰在车里和他无言对坐半晌,最终还是掀帘出去了,苏哲却对着他的背影问了一句:“殿下府里,有水池吧?”

萧景琰翻身上马的时候觉得自己也是疯了。

……

苏哲确实会解梦。

又或者,他确实是便是破除这一场绵延近三十年梦魇的关键。

 

萧景琰在州城之中再次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几乎难以掩饰心中的翻涌惊骇情绪。

他在梦里又回到了九阙天台,重云之上,再次被羽箭穿胸而过。

但这次萧景琰终于看清楚了向他挽弓出箭的白衣人的面容,那人虚眯着眼,似乎经受不住日过中天之时汇于九阙最高处的煌煌日光,而面色更是被映得几乎透明,那眼角殊冷的妖气也被映得分明。萧景琰几乎错觉苏哲过分柔软纤细的手指会被这紧绞的弓弦勒断,但他面色冷定,毫不迟疑地松手退身。

萧景琰在羽箭穿胸而过的剧痛之中,听到有人窃窃在他耳边笑,诡秘地说:“凤主,你只需要记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苏哲漠然将手中的长弓掷到萧景琰脚下,披身的银甲轻轻碰擦,腾化龙身而去。银龙绕天台一圈,转头望了萧景琰一样,才没入了九阙之外的云海。

 

他披衣推门而出,绕过回廊,听到了尾鳍轻轻拍打水面的声音。鲛人半伏在池边,将自己湿淋淋地晾晒在下弦月的冷光之下,乌发下面是苍白的肩背,望之仿佛是一匹莹莹发光的半透明绢纱,迤逦地铺陈开来。

苏哲笑吟吟地看过来:“殿下这么晚还没睡,是有事烦心,还是有梦缠身?”

他的眼珠几乎是深沉的碧色,流转的光像是他先前捧出的鲛珠。

萧景琰僵立在原地片刻,才出了一口气,摇头道:“打扰先生了,无事。”

靖王又怀着满腹犹疑回到了房中,一夜无眠,鲛人在池中看着他走远的那一刻几乎维持不住脸上浅笑的神情,翻身扎回了水中,搅开了一大片湿漉的水花。

池底有珠光滚动。

……

青衣文士撑着脸,与靖王对坐。

他已经掩饰去了外表上一切非人的特质,苍白的手指按在另一个人的腕上,萧景琰为这冰凉湿润的触觉而感到十分不适,几乎疑心他是在轻轻拨动腕脉,如同梦中引拨弓弦。

苏哲的面容在日光之下,仿佛与梦中的白衣人重合了起来,这究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亦或者是苏哲的出现终于拨开了那个白衣刺客面上的雾纱,萧景琰始终无法确定。

苏哲来为萧景琰解第一次梦。

他点了犀角,室悬宝珠,让萧景琰闭上了眼。

“殿下是在什么时候,第一次梦见九阙?”

他梦中反复出现的地方,是重天九阙的中天宫宇,今日的天庭所在。但苏哲带着一点莫名的笑意补充说,那是千万年之前的重天九阙,而非今日天庭,日月有御,凤集九天,龙遨于海,九阙之中,天有二日。

“十九岁……那之后,小殊……就再没有入过梦。”犀角香袅袅地过来,无孔不入地封闭了他的一切感觉,萧景琰不受控制地喃喃回答,汗透重衣。

他本来不想把林殊的名字说出来的,即使答应解梦,也只想解开那被羽箭一次次穿胸的梦魇,而林殊是他藏在心中的秘密,不愿昭示于人前,萧景琰更不觉得他是梦魇的化身。

苏哲慢慢地重复了一遍:“林殊消失之后?”

苏哲话中的若有所思几乎立刻激怒了萧景琰。

他咬着牙道:“是,十九岁夏八月,小殊最后一次入梦。”

苏哲便问:“最后一次梦中,林殊说了什么?”

“他让我前往东海,寻找鲛珠,而后……”萧景琰不暇思索道,却突然噎住了。

他睁开眼,只看到苏哲垂着眼,微微露出了一点笑,问:“而后什么?”

……而后,物归原主。

这与苏哲带着鲛珠,见到萧景琰做下交易的时候,同他说的话一模一样。

萧景琰那一瞬间觉得自己被人看透了,而林殊的存在,他一切的一切,更是在苏哲的垂眸浅笑之中,无所遁形。

萧景琰顿时也明白了苏哲的暗示。要解开这梦魇的关键,根本不是什么鲛珠,而正是梦中少年林殊。

萧景琰咬着牙道:“不论先生曾经与我做下了什么样的交易,也不论先生究竟在我的梦中解出了什么。萧景琰认定林殊乃是我知交故友,还望先生不要随意污蔑他人。”

他说罢便推门而去,一室的烟气在吹卷而来的风里,消散无痕。

苏哲还维持着伸出手搭脉的姿势,慢慢勾起了一边嘴角,他的掌下突兀出现了一颗宝珠,珠身光华却比之初见之时,黯淡了一分不止,仿佛火翼折断,囚鸟哀鸣。

入障如此之深,痴儿。

他起身慢慢收拾了东西,又出了门,懒洋洋伏回了池中。

 

【珠有泪】

 

这是遇到苏哲之后,萧景琰在梦中,第三次重游九阙。

只是这一次视角有了微妙的变化,他不再是立于高台之上的那个人,而像是被拘束在了半空之中,俯瞰着这一场对峙的发生。

白衣人引弓出箭,箭如飞星,没入了台上人的体内,穿胸而过。

萧景琰几乎惊骇地看着台上人的衣角的云火之纹倏然黯淡,是林殊嘴角淌着血,胸前扎着箭,自高台坠下,一瞬间便没入了云海之中,激起了惊呼一片。

原来这许多年,他一直挣扎在林殊死亡的那一瞬间,反复体会被羽箭穿胸的痛楚,不得逃离。

萧景琰僵望着前方,那白衣人这时候才松手掷开长弓,侧过了脸,对着虚空之中笑了一笑。

是苏哲对着萧景琰微笑。

 

苏哲对他笑着,施施然后退一步,腾化龙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原地。

萧景琰被冰凉湿润的手指掩住了双目,没有看见随之扑向高台之上的人群之中,有人和萧景琰自己,生了一模一样的面容。

 

萧景琰这时候才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四肢身骸。是一双冰凉的手掌,慢慢逐寸摩挲过去,于是这一处便醒了,重又有了知觉。

他发出了一声似泣似怒的低吼,一反手便扣住了那双手。

苏哲毫不挣扎地被他扑在了身下,他们倒在了中天高台之上,四下里早就空无一人,日月皆晦,极高的天上,唯有萧景琰和苏哲两人。

银亮的锁甲被掷开在旁,和朱弓落在了一起。白袍沾了地面上的金色血迹,腾然烧了起来,苏哲像是被这凤血灼透衣物后所伤,吃痛地往萧景琰怀中仰身凑来,试图躲避。

萧景琰把他死死按回了原地。

鲛人冰凉苍白的身体像是一尾活鱼,挣扎着被钉在了高台之上,向他敞开了全部,一览无余,又被剖入了内里。

萧景琰的手指沾了一点金色的血液,他将之抹上了苏哲的颈侧。鲛人包裹着他,冰冷赤裸的手臂揽着他,在萧景琰身下瞠大了双目。

有水汽静默地腾升而起。

萧景琰沉默地在地上的一片狼藉污浊中,拾起了一枚明珠。

……

萧景琰又一次醒来,这一场梦让他狼狈而湿泞,被下的衣裤湿透一片。

他的枕边搁着一颗暗淡的珠子,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萧景琰抿起唇,将之攥在掌中,简单收拾了一番,推门而出。

庭中不闻水声。

 

他将珠子安放在池边。鲛珠沾了水,又或者吸取了些许的月华,终于奄奄一息地恢复了一点光彩。

萧景琰道:“你出来吧。”

那珠子慢慢滚动了一下,萧景琰听到苏哲的声音在叹息:“我最怕水了,你先把我擦干好不好?”

鲛人把自己晾晒在池边的漾漾波光之中,湿淋淋的乌发蜿蜒在他苍白的体肤之上,像是一匹绢纱,迤逦地铺陈开。

萧景琰沉默地看着他,苏哲又垂目微笑:“可是若没有水,我又没法活……虽然这只是你的一场劫数,可是该死的也没法逃,我只有活着,你才能破开这障。”

他吃力地伸手去触摸自己一直寄身其中的鲛珠,将之捧到萧景琰面前,珠光黯淡,其中的火凤奄奄一息。

苏哲抬着手,将鲛珠捧向萧景琰,他轻声道:“你自己看罢。”

……

——“凤主,这便是你的心魔。”

是九阙之上无声的对峙。

白衣人带着诡秘的笑,掷开了长弓,他掸了掸衣袖,清清楚楚地,直接扬声作答。

四下哗然一片,又在九阙之主那冰冷可怖的眼神扫过之时,平息下去。

 

有金色的血,从萧景琰的指尖滴落,溅在了高台之上。他将手掌使劲地往胸前的伤处按下去,将翻腾着几乎要破体而出的紊乱气息又按回了其中,才漠然反问:“这便是我的心魔?”

白衣人慢慢地问:“你在挣扎什么?前任凤主坠天,也已是千年前的事了,你保留着他的元神,就以为能挽留下什么吗?”

白衣人的指尖被金色的血灼伤,他却微笑着,向萧景琰伸出手:“于是林殊,便成了你的心魔。”

他将手掌一翻,一颗龙珠被掷入了萧景琰淌着血无法愈合的伤口之中。

而九阙之主的指掌间尤且沾着自己的血,他却在此同时,毫无迟疑地抬手挥下:“起阵!”

 

时盘古辟定洪荒后第九元会,兵燹起于东北。麒麟与龙族之间的争端骤然爆发,天地之间的战争从此开始。涿鹿一战后,龙族败,退入赤水之中,凤主坠天。

第十元会初,虞渊之乱后,三族式微,麒麟隐匿。而龙族余部悍然自东海扶桑之界,破云关,向凤族九阙突发奇袭。

新任凤主与魔祖,于九阙中天高台,起绝阵,同归于尽。

 

凤主历劫转世,林殊残存的神念,便依托着沾过萧景琰血的鲛珠,出现在了世间。

在萧景琰破开心障之前,苏哲当然不能死。

 

他喃喃地问:“这一切都曾发生过?”

萧景琰低头看去,怀中湿凉一片,空无一物。有飘忽的水汽擦过他的脸,散入月色之中。鲛珠破碎,火凤振翅仰首,直入他的灵台之间。

而另一只火凤逸散于湿凉的夜色之中,是林殊银甲白衣,乌发散逸,冰凉的手掌抚上过萧景琰的脸颊。

鲛人死后,化为海上浮沫,腾入空,魂化云,也算得归于天上。

 

这片蚩莽的天地间纷争迭起,但这已不再是他们的时代,谁都也再回不到重天九阙的故地。

千万年之后,凤主历劫,归来永镇南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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