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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刀糖战8/22】刀组作品·刀剑如梦

【靖苏】刀剑如梦


“你可已经想好了?”那白衣男子立在桌边许久,终于开了口。

“自然已经想好。”


“此非小事,一旦你此次再现江湖,在此之前数年蛰伏苦心经营必然统统化为泡影。”白衣男子眉头紧皱道。

梅长苏却是头也未抬,手中笔不停道:“我既然已经作此打算,自当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你当日大渝一战离开金陵复入琅琊阁之日便说,若非迫不得已,绝不再入江湖朝廷。”

“迫不得已?”梅长苏这才抬头看了一眼蔺晨道:“前年春夏之际大旱秋季又逢暴雨,我没出过琅琊阁,去年疫情吃紧,我没出过琅琊阁……”
“可前年琅琊阁和江左盟都已倾尽全力相助,开仓放粮不说,又派了不少人去传授那三季稻种植之法,去年疫情你我也已早早将药方倾囊相授,又开了药棚日日发放熬好的药汤,今年这情景有萧景琰在位,想来也是定然可以转危为安……若是你不放心,你写下兵书锦囊,我教人送去给他便是……”

“蔺大阁主!”梅长苏忽地截住他话,“前年大旱,兵马粮草大受影响,去年疫情,朝中几员大将病倒,更有数人因此身亡。如今我大梁无兵朝中无将,边境数国早已蠢蠢欲动,你却告诉我,何为迫不得已?”
“那你便要出这琅琊阁么?一旦踏出半步,你这数年来苦苦隐瞒,却又有何意义?”

“即使是我只差人送锦囊出去,你便当那人不知此事是我所为么?”梅长苏苦笑道:“去年前年琅琊阁与江左盟如此那般行事,他怕已是早早起了疑心,这阁子附近近两年来时常有不认识的人前来打探,你是装作不知么?”


蔺晨一时语塞,愣了半晌只得道:“想来你这几年来屯了不少粮草,又练起一支精兵,只怕是早早有此打算……”
梅长苏却只一笑道:“我原本只愿这些我备下的法子统统用不到才好,如今用上,却真的是当得起一个‘迫不得已’了……”
言罢,便将手中毛笔掷于纸上,扬长而去,再不回头看一眼。

只留那笔在宣纸之上,晕开好大一块触目惊心的墨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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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梅长苏北境之战后再入琅琊阁,已是数载。


这些年中,他日日只是调养身体,闲暇之时便去游山玩水,却未有一刻放松对江左盟之治。虽是在外人看来,似是江左盟已是蔺晨在接手掌管,然而这幕后之人,却仅有数人心知肚明。
大梁虽是国威仍在,边境皆是民风彪悍的藩国,自是不可丝毫掉以轻心。自两年前大梁大旱之后连遇大涝,紧接第二年又是疫情连发,大梁虽是勉力支撑,但天灾到底不同人祸,非平乱可能及。于是那疫情刚刚得了些许控制,便已看出边境诸国蠢蠢欲动之心,不断以小股精兵前来试探,只弄的边境驻防兵士日夜不得安歇,个个叫苦不迭。


若是数年之前,朝中之事自然有蒙挚为梅长苏接应,只是如今他尚在琅琊阁之事却是连蒙挚也不得知——他自然知道那日自他从北境消失后,萧景琰没有一日不在探访他的下落,若是偷偷与蒙挚传信被起了疑心,逼问之下蒙挚必然将他所知之事和盘托出,因此便是硬起心肠强自将这一脉联系也断了去。


及得此次梅长苏下了山,借了江左地界一路小心掩护,集了这些年来分而训之的一小股精兵,虽是多年来打着江湖人的旗号日日操练,却到底战场行兵不同于江湖过招,招数再精也抵不过那刀剑无眼的混乱厮杀,他自是托了人日日操练起来。


说起时间却也凑巧,正是梅长苏将那一小支精兵练的纯熟之时,边境也燃起了熊熊烽火,那狼烟一路奔袭千里直逼金陵,梅长苏原是想要率这一支敌方毫无察觉的精兵出其不意地直取敌后断了他们粮草自己便可回转,却未料朝中有几员大将于去年疫情中殒身,竟是逼得这已然登基数年的萧景琰亲自持了帅印。
梅长苏心下唏嘘,却也只得率了那一众人马暗暗跟随,若是有小股敌兵想要接近探查梁军虚实,便先行出手将其击退,大梁行军数十日来,竟是未受丝毫干扰,心中只道如有天助,却不知此中缘由。

然而到了边境,对上藩国大军,这一支人马便难以行动,只得寻了一处附近山坳将潜伏其中的伏兵尽数歼灭后取而代之。


两军对峙阵势却已经摆开,只是梅长苏早早差了人前去伏击那数个藩国的粮草运输,浇油放火,撒钉绊马,声东击西,无所不用其极,虽然人数不多,却已是闹得那藩国叛军头疼不已,加之梁军又以精兵偷袭,竟是将那粮草运输之路断了十之七八,北燕大渝眼见如此只求速战速决,双方便在克鲁伦河边摆开阵势。
金鼓一响起便是一声紧似一声,只见梁军虽经两年内乱比之曾经盛况略显了颓势,却仍是军纪严明进退有度,没过多时藩国叛军便已显出不支之态,想来已是支持不久,梅长苏心下也是惊喜,只盼梁军能平安退了叛军,自己便可偷偷再回了琅琊阁。

原来自从金陵一别,梅长苏却是早早已经算计好脱身之法。若说他是无情之人实委冤枉,只因他不愿再以苏哲之名留在朝中,又心知自己命不长久,只道自己若是回朝,却是无论如何再无法脱身于那庙堂之上,过不了几年终是落的个生离死别的下场,倒不如早早离开了干净。只是他与萧景琰早已纠缠半生,心知若是自己无缘无故离去,定然此人会举全国之力来寻找他,便干脆只报战死沙场,绝了后路,也将那半生情缘硬是斩了。却未料到在琅琊阁中天天药罐子泡着,身子竟是一日好过一日,只教蔺晨日日捶胸顿足道他当年多半是心病,如今除了心疾自然是好了。
梅长苏每每闻此言也只微微一笑,并不接话。


饶是如此,远远望去那军中王旗所在之处,他仍是心中不觉一震。
他举了远镜朝那王辇方向一看,忽地再也无法挪开双目。他原本自认早已是心如止水,隔了许远距离,他自然知道萧景琰是决计看不到他的,却是在梅长苏堪堪将远镜挪到他脸上时,忽地将脸转了过来,四目相交。

梅长苏心下大惊,想要将手挪开,却怎地也无法挪动一丝一毫,萧景琰却也是定定看着他所在之处,一时间忽地许多记忆涌上心头,那分离之时尚是意气风发的年轻人,过了这些年竟似鬓边已经带了些许白发,双目虽仍是清澈,却免不得带了几分沧桑之意,一时间只看得梅长苏只想大哭一场,却恨不得为他死了才好。


情之所至,一往而深,又哪是三年五载不见便可抹去?


过了半晌他才强自平定心神,将那远镜朝远处一望,这一看只惊得他险些将远镜落在地上,便急忙唤了甄平前来。
“你可曾听说最近北燕大渝招揽了什么高手?”
甄平前几日刚刚去对方军中探了虚实,便答道:“听说是招揽了去年琅琊高手榜上的第三名,应当是名叫那苏图之人。”
梅长苏忽地挑眉惊道:“此人最擅长骑射之术,一把硬弓百步穿杨箭无虚发,我刚刚看到此人已从阵后方移到了最前,想来是……”

他一时心急,也顾不得身后众人,伸手从身旁兵士手中顺手躲了弓箭便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那马便笔直纵出数丈之远。待得众人反应过来想要追赶,他早已去的远了。
想当年林殊雪夜纵马千里逐敌,如今这梅长苏胯下又是一匹江左盟倾力寻来的万中挑一的良驹,寻常人等又怎能追得上他?唯有飞流反应却是快于众人,施展轻身功夫,也是转瞬之间便赶了过去。


甄平黎纲虽是立时翻身上马,又怎能赶得上半分?只得先吩咐众人将大旗掣起,这才拍马急追而去。

只见那原本安静的山坳里,忽地一面大旗掣起,艳红如血冲杀震天,敌军众人心下大惊,也不知援军又来了几千几万,只是那苏图也已见势不妙,驾了马急冲而来,一边夹紧了马腹,一边挽弓搭箭,朝向那方向,竟是直冲萧景琰所在王辇而来。一时间梁军慌乱,虽然立刻便调了弓箭手前往头阵,却苦于臂力不足射程太远,箭弩未及对方便纷纷落下

梅长苏这马脚程却是远快那苏图,他原本早早便查清梁军布阵,便将自己这小支军队安排在距离卫峥最近之处,竟是在此时派上了用场,那主将之人看到他一愣,便大呼起来:“苏先生来了!快让开!”声音哽咽已是带了哭腔,一时间原本布阵严明的左翼军,立时便散开了一条窄路,梅长苏也无暇顾及众人,抬手便是一鞭,那马儿一个箭步便已到了王辇之前,他只来得及看了萧景琰一眼,便转身朝向敌来之处,眼看那苏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顾不得许多,搭起箭来冲着对方便是一箭。


未料,破空之声竟是两声,第一声自然是梅长苏手中之箭,这弓并非梅长苏日常所用之物难免有些不习惯,那一箭虽然射中了来箭,却只阻的来势稍稍一缓,仍是带着破空之音。
第二声,却是萧景琰手中之箭,只是这一箭竟是冲着那苏图而非来箭,待到二人发现那苏图之箭并未缓势,想要再阻拦,却已是来不及。


在此千钧一发之际,萧景琰却似忽地平静下来。四目对上,萧景琰竟忽地露出了笑容,嘴唇翕动似乎是在说什么。

“景琰!”梅长苏只觉声音嘶哑,似乎连自己都听不到自己喊出了什么,他无暇顾及更多从马上跃起便扑了过去,只将一个身子都覆在了萧景琰身上。耳畔利箭破空之声传来,他只觉自己后心处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撞,便失去了意识。


朦朦胧胧之间,他只觉耳畔传来不知是谁的声音。
啊,是景琰,是景琰在急忙呼唤着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
他叫的是小殊?还是苏先生?梅长苏模糊的意识中已经分不清楚。


景琰,别担心,我会没事的……
景琰,你没有受伤对吗……
景琰,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景琰……你想我吗……
景琰……
别怕……


他最后感受到的,是一片温暖和无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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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却也不知是谁匆匆叩响了房门。


梅长苏忽地从梦中惊醒,急忙擦掉额头上的汗,勉强定下心神,这才坐起身来问道:“谁?”

他方才做了一场噩梦,梦中厮杀震天,刀光血影,便如同那许久之前曾亲身经历的的一幕又重演一般,此刻虽是已然醒转,却仍只觉一颗心在胸口之内砰砰跳个不停。


门外之人迟疑了一下才答道:“是我。”
“景琰?”梅长苏心下疑惑,却是念着冬日寒冷门外不可久留,便急忙披衣下床打开房门。


昨晚下了一场大雪,今夜已然转为晴天,一轮清月衬着满院雪光融融,竟是满地碎玉般的流光溢彩。

果然是萧景琰立在门外,只披了一件外袍,手中一点油灯昏黄暖暖地散开。


前日两人方自吵了一架,萧景琰出了房门竟是不再回来,梅长苏便也堵了一口气不去叫他,算来两人已有一二天未曾讲话,却不知为何萧景琰竟在此时前来。

梅长苏正待询问来由,却是忽地一阵风卷来,险些将那人手中灯盏吹熄,当下也顾不得多说,便急忙将他扯进屋里。他起身之时未曾来得及点起灯盏,屋中便只余火盆中烧的噼啪作响的木炭那一点红光。此时又有了那萧景琰手中的一盏油灯,这才有些明亮起来。


只是萧景琰进了屋中也不说话,只将那灯盏举起凑近梅长苏脸庞附近,又凑近过去仔仔细细看了半天。
梅长苏被他看的有些不知所措,正待开口询问,只见那人随手将灯盏放在身旁桌上,转身便将他一把拥入怀中。
“还好你没事……”那人声音埋在他肩头,显得愈发低闷。
“怎么了?”梅长苏也不挣脱,只觉那人身上冰冷,显是已在门外站了有些时刻。


“我刚刚做了个梦……”萧景琰迟疑一下方自回答。
梅长苏忙问道:“什么梦?”
“我梦到……那日你前来救我之时……那一箭冲着我来,我看你扑过来之时,又是惊喜又是恐惧,喜的是你果真尚在人世,恐的是那一箭来势汹汹,若是正中,只怕……”


梅长苏更是心下大惊,原来这二人竟是在同一时刻梦到当时情景,个中缘由,却只可一句心灵相通可以解释了。


“可我当时在梦中,无法言语又无法动弹,强自挣扎便突然醒了过来,”萧景琰仍未放开手,只道:“我醒过来,想着一定要亲眼来看看你才好,这便过来了。”
梅长苏更是震惊,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反手抱了他默默叹气,又觉他身上一阵冷似一阵,便道:“冬夜雪寒,千万不要着了凉,先躺下再说。

两人平日里十日里有八九日是同榻而眠,这两日话也不说一句倒是当真少见,说起来却也非二人有意而为,实是那日争吵之后,这一二日又自金陵来了许多信鸽,萧景琰一封封读下来,再写了回信竟是花了不少时间,一时忙完才惊觉已是错过了进食,却又抬头看到温热饭菜早已不知何时放在书房外间桌上,便匆匆用了饭继续研读那一封封信件,因此阴差阳错之下,这二日两人竟是未能说过一句话。


此时二人吹熄了灯躺下,只觉心中温暖平和,竟是半晌无语,似是只如这般平稳躺着听身旁之人悠长呼吸便已心满意足。
过了许久才听到梅长苏忽地一声轻笑,问道:“那些鸽子你放回金陵之日可有好好喂饱,可有仔细查看身上是否有伤?”萧景琰一愣,还未来得及思索便已是脱口而出道:“自然有仔细检查过……”这才忽地意识到自己竟是被梅长苏套了话出来。


“别人不再管这江山事,自然是放手放的彻彻底底,从此逍遥山水自得其乐,你这倒好,算来从这宝座上下来也有几年了,却仍是时时牵挂这朝中之事……”
萧景琰正待反驳,却扭头看到梅长苏斜斜倚在床头,夜色已深,只余窗外雪光反射月色,透过那半透明的琉璃窗瓦,愈发衬得他容色清华,一双眸子中兀自带着笑意,一时间心神荡漾,便低头在他唇边轻轻一吻,笑道:“那些我放出去的鸽子,你可有一只没让飞流逮回来,细细查看,改了错处后才放走……现在反倒是来说我……前几天为何争吵起来你可还记得?”


梅长苏侧头躲开他意欲更进一步的唇,道:“所以你到底还是选了纪王之子去做那下一任兵部尚书么?”
“那日你我争吵起来,不就是我想要选豫津,而你却偏要定那纪王之子么?”萧景琰若有所思道,“只是我后来思来想去,这两人年纪都轻,豫津虽是言侯之子,到底宅心仁厚,有时心肠太软坐了这位置便抹不开情面,反倒还是纪王之子正如你所说,他师承程之忌程阁老,虽是纪王之子,却只是把他爹那透彻心肠学了个遍,持身立世之法大相径庭……”


“因此你便回了信给庭生说选纪王之子?也不怕来日回了京城,豫津却要来问你我的不是?”
梅长苏原本只是说笑,却见萧景琰皱了眉头思索半日才道:“想来豫津并非如此心胸狭窄之人,他如今辅佐庭生也是尽职恪守,从不主动要求一官半职,若是因此事便同你我置气生分,倒是你我看错了人。”
说完抬头,这才看到梅长苏一脸戏谑浅笑,这才悟到自己竟是又拿此人玩笑话当了真,他又欲开口,却被梅长苏一语打断:“我困了,殿下继续,在下先睡一步。”说完便朝被中一钻不再理他。


萧景琰却是脑中许多思绪转来转去怎地也睡不着,又探身过去轻轻晃晃梅长苏肩膀道:“前日你我因此事吵了一架我便去了书房,那之后没过半个时辰我折返回来,你怎的把门锁了?”
梅长苏这才猛地转过身来,惊道:“你那晚走后我并未离开床上半步,门也是你关的,若不是你,却又怎会有他人落锁?”
二人对视,心中皆是疑惑不解,过了半晌才忽地同时脱口而出:“飞流!”言罢不禁相视而笑。
梅长苏笑道:“这孩子身手进步了不少,倒是也一日比一日顽皮了,怎的这次偷偷锁了我的门我竟然丝毫不知。”
萧景琰从被中探过一只手握住梅长苏手掌笑道:“虽是顽皮,可不要再责罚于他,想来若不是当年战场上他拼死为你我挡开那一箭,你我可又不知道何时才能再相见了,每每我看到他掌心伤疤,便总想到他的好处……”


此人所言梅长苏又何尝不知,那日在战场之上,他本是已经抱了必死之心去为萧景琰挡掉那一箭,却又是飞流在千钧一发之际扑去为他一掌劈歪了那一箭准头,只是因使力猛了未能及时收势便重重砸在梅长苏身上,险些将他砸的晕了过去。当日局势紧张众人见得那情景无不握了两把冷汗,如今想起,却早已如同清风抚林明月照江,再也算不得甚么。


“我倒是原本不准备来见你的……”黑暗之中只听得梅长苏轻笑道。
“我自然知道。”萧景琰将他手指凑到唇边轻轻一吻道:“你若再也不来见我那也罢了,我寻你多年不过,到我死那一日总是要放弃的吧,可既然你自己来了我身边,从那一日你被飞流撞进我怀里,我就打定主意抱着你再也不放手了……我当时心中只想,这个人要在金陵我就在金陵,要游天下我就和他游天下,他去哪儿我便跟着去哪儿,免得我一个不小心,他又跑掉了……”


话未说完,只觉梅长苏伸手与他五指相扣,显是心中大为感动,过了一会儿才道:“我既然是回来,自然不再走了,你只要陪我把那过去十几年来没去过的地方都去一遍,也就成了……”说完轻笑一声,便不再言语。


萧景琰细细摩挲着梅长苏手指,过了许久才道:“虽然刚下了大雪,到底昨日已是春分,你可想好开春冰融雪化之时去哪里游玩才好?算来这几年咱们玩的地方不少啦,我也想不出还能去哪里了。”
梅长苏似是已昏昏欲睡,轻声道:“那便把一起去过的地方再去一次,反正只要咱们一起,说到底去哪里都是好的……”
萧景琰被他说的心中一动,忙道:“那就去华山?要么暖和了去扬州?还是杭州?不然……金陵?咱们回去金陵看看?你是骑马呢?还是坐车呢?”
“骑马……去金陵……好像不错……”梅长苏一边回答着他,尾音渐低,似是已经睡去。


身旁之人鼻息绵长,显然是早已睡着,萧景琰却是兀自思索了小半个时辰,才终于有了几分睡意。
朦朦胧胧之间,似是有个白衣的少年骑了一匹白马,施施然自远方而来,那少年虽是面目模糊看不甚清,萧景琰心中却知那定然是自己熟识之人。梦中只见那少年满脸笑容意气风发,灿烂仿若星辰。半梦半醒之间,又只见那少年抬头冲他一笑,抬手一扬马鞭,那马儿一声清嘶,一人一马便如白驹过隙,倏地不见了。


萧景琰只觉心下一惊从梦中惊醒了些许,却又听梅长苏翻了个身,呓语几句,便伸出手将他揽入怀中,这才安下心来,终于沉沉睡去。


彼时晓战金鼓,彼时血雨腥风,彼时刀光剑影。
如今回首望去,都早已化作窗边一轮明月,檐下一缕清风。
与今夜的一场好梦。


半生戎马一袍风,半生痴缠两心同
铁马冰河终已远,此生刀剑不入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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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月如钩

从那时金陵飘雪到如今雾漫山冈,所爱所思所感所念之人,是天涯还是咫尺?

很高兴见到你,我的故人,我的新友

新春刀糖战2.0今日开台!

二十二天的时光,产出群陪你一起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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