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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刀糖战4.0】十一作品·临高台

十一刀组·临高台

*部分设定参考基友之前的一篇琅琊榜同人,文中名物官制套用南朝齐梁,私设如山,包括但不限于宫殿名、人物姓名及交游关系。

*私设赤焰案普通元年,梅长苏进京大通六年。萧景琰字令章,小字练奴,梅长苏字子华,柳皇后闺名见琛,金陵用梁朝设定,改叫建康。

*年号正确顺序:梁普通→梁大通→梁大同→梁太清

*梅长苏结局按原作,没有看过琅琊榜2,所以人物结局跟琅琊榜2无关。文中脱离原作的剧情跟真实历史无关,有历史参考。

*极度ooc,可以吐槽文,但别骂作者,因为作者人真的很好(闭嘴)


临高台


梁显祖宣皇帝,讳景琰,字令章,小字练奴,先祖南兰陵中都里人。帝少有志,后为皇考武皇帝所夺。帝与布衣梅长苏友善,梅岭一役,梅长苏身死,献遗表,内有手书《临高台》一首,帝览毕大恸,掩面泣曰:“先生才高于世,朕岂敢不从,当奉为玉律,告后世共遵之。”群臣以为怪,唯尚书左仆射王榭哂之。


         ——《梁史·宣皇帝本纪》[1]


大同元年冬十一月癸酉,献王萧景宣薨。壬寅,中书令建康柳澄薨,开府仪同三司始兴言阙薨,荆州刺史兰陵萧适薨,扬州赐史临川徐谓薨。十二月癸亥,粱帝召诸臣于太极东堂,议改年号为太清。

这日,被梁帝召入太极东堂的群臣刚退出东堂,梁帝还未在东堂的御座上坐起,裹挟着风沙的黄风就将那棵在台城南苑里长了百余年的老树刮倒了。那风刮得甚急,前日新落下的三尺厚雪很快就被这呜呜作响的飓风吹起,将那棵枯树掩埋起来,一时阶陛和庭除花木尽皆白了。

梁帝听了外面宫人的禀报,沉默良久,命身边的黄门官去庭中查看。

受命的宦者是上了年纪的人,往那庭中一看便知不好,连忙教人把积雪扫清,之后再看,那树身已从中间折断了。

他的身后站着来瞧热闹的尚书左仆射王榭,宫人忙乱间也顾不上行礼,宦者的声音被风吹得远了,王榭从白茫茫的风雪中捡了一字半句得闻,忽然笑出声来,向身侧新入省台的侄儿——通事舍人王承道:“仆于省台缄默十又一载,今可笑矣。”

王承一时颤悚不敢言,回头看了一眼东堂,好似畏惧梁帝耳目在身侧一般,低声道:“阿父慎言。”

刚才出了东堂,他听叔父说梁帝近年来雅好禅宗,改元太清并不能算甚么出格的事,虽说与如今的国运不相符合,可梁帝年轻时是刀马上挣取功名的人,原也不信这些鬼神之说。

“官家既然不信,为何还喜好这些?”王承清白如玉的面上带着切实的疑惑,“侄儿从未听过这样的事。”

王榭缄默许久,等下了最后一级台阶,才低声向他道:“你往前看宣室故事,也未必是皇帝笃信鬼神之说。像官家这样手上沾染性命的武人,到了年老力衰之时,便对这些虚无之事有怖畏之心,也无甚值得惊异。”

王承闻言,下意识地想起叔父素日对梁帝的态度来,心下不由骇然,微不可察地退后一步道:“阿父兰言,侄儿受教,往后自当谨记于心,时刻不忘。”

他是世家子,幼年时祖父被梁帝夺了凤凰池,也亲见叔父对后来践祚的官家不满,弃嫌官家只知为官清正一要,全不知为臣之难,如今在南苑再次听到叔父的狂悖之言,颈中已然冒了一层冷汗出来,只不知那宦者可听见没有,若是听见了,回去告诉官家又如何是好……

仿佛察觉了王承的用意,王榭哂笑一声:“官家待我辈一向凉薄不肯亲近,又如何会在意这一两句不敬之语,你不要怕。”

那宦者方才已走在王榭面前,将他的话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回了东堂不敢隐瞒,俱皆复述给御座上的梁帝,末尾才斟酌道:“那树折了半截,老奴已教人收拾了,这风雪甚大,并不是稀奇的事。”

梁帝“嗯”了一声,闭目养神,许久才道:“既然那树折了,便把南苑改植花木,皇后喜欢红梅,淑仪喜欢海棠,你着人去办罢。”

宦者低首应了。

又过了片刻,梁帝终于起身:“朕去瞧瞧皇后。”载着他的羊车行至半路,梁帝低声问道:“朕记得莅阳大长公主家的小娘子前日入宫陪伴阿娘,今日出宫了么?”

身旁随侍的宦者应声而答:“谢娘子今日跟淑仪学编钟呢,太后喜欢,淑仪便与谢娘子一并入芷萝殿陪着。至尊可要着人叫上谢娘子么?”

梁帝理了理衣带,低声道:“阿谢与皇后不亲近,叫了也是无用。皇后的祖父新丧,心里不痛快,朕不去烦她。”

宦者笑道:“谢娘子晓事得紧,倒是至尊,只一味地偏心皇后。”

梁帝不以为忤,温和地道:“皇后不是恃宠生骄的人,况且她自诞下三官便一直体弱,原该多想着她。”

宦者垂眸道:“至尊说得是,咱们城里两位慈壶,在内宫当差的人也时刻沐恩。”

梁帝似乎笑了笑:“阿娘不喜欢听这样的奉承话,你倒来跟朕念叨了,朕也不敢听,等明日朕就指你去芷萝殿,也好治一治你这随口奉承的毛病。”

宦者忙笑道:“至尊要学齐王,老奴是第一个要离了宣誓殿的,如今定要剖一剖心迹,向至尊表白表白——老奴可不是畏君的人,如今一时也想不起要求至尊个什么恩典。”

君臣说笑间,羊车已然到了昭阳殿,殿内烟丝袅袅,沉水香气与药香夹杂着扑面而来,使人如入太清。皇后柳见琛自入了冬便感了风寒,前日悼于祖父的死,病得更重了些,今日听宫人通禀官家到了,她只教人落了帘幕床帷,在榻上向梁帝行了一礼:“妾恐过了病气给七郎,失仪了。”

柳见琛是世家养出来的女儿,纵使生了病,言行间的风仪气度也未曾折损。她行礼已毕,清瘦的身上披了一件狐裘,靠在榻上温声道:“妾适才听阿珈说,那南苑的树折了半棵,正想着再植一棵一样的,虽一时半刻不能像原来那棵枝繁叶盛,却也有个念想,教七郎仍旧记着少年事。”

梁帝接过宫人递过的暖炉,将刺绣着回文诗的墨色大氅交托给宫人,闻言便噙了笑:“阿柳这话便是打趣了,朕践祚至今十一载,可不是为着念旧才留下的那棵树。方才朕已命人在原来的地方栽种红梅与海棠,阿柳,你喜不喜欢?”

柳见琛嗽了一两声,默然片刻,忽然笑了:“七郎,妾生了这场病,可更像故去的梅郎君了么?”

梁帝怔了怔,面上的笑渐渐淡了:“阿柳,朕从未错认过你,往细里看,你也并不像他。”

“妾知道,七郎是君子,做不出这种事。”柳见琛语气仍旧是素日里温和柔软的调子,此刻却仿若一根细而尖锐的针,“梅郎君也是君子,可妾是小人,连淑仪也比不过,所以七郎记着淑仪喜爱海棠,却错以为妾喜爱红梅。”

梁帝低声道:“阿柳,他已经死了这样久,连魂魄也不曾回来一次,你却记得他。”

“迷魂招不得。”柳见琛自榻上微笑道:“承梅郎君解佩的是七郎,妾纵然记着他,也是梅郎君在征讨北国时,曾留了几份奏疏,妾以为字字皆是国士之言的缘故。只可惜他去得早,不然如今朝堂,哪里还有王榭之流的立足之地?”

“阿柳。”梁帝已然听出了她的讥讽之意,截住她的话,轻叹一声,“你不是这样刻薄的人。”

柳见琛在帘幕后的神情不分明,梁帝仿佛听见她微弱的笑叹声。

昭阳内殿一时有片刻宁寂。

梁帝双目微微阖上,已有了眇盲之感,继而便听见柳见琛的声音在帘幕后响起:“七郎,沈追、蔡荃、萧适、徐谓都是从前梅郎君荐的人,这些人立身清正,从不结党,所以被七郎重用,王榭父亲因为沉溺于权术,又是世家,所以被七郎夺了凤凰池,赶去了尚书台,七郎做皇帝的时候昼夜勤勤恳恳,所以盼着臣子也是这样。可妾读庄子,见有一篇《应帝王》,接舆论日中,说他‘君人者以己出经式义度’是欺德,不能当做治理国家的范本,七郎如今的作为,妾观之,离欺德二字,相去不远矣。”

柳见琛甚少与梁帝议论朝事,而今说起来亦是点到即止,梁帝默然思索良久,低声道:“阿柳的意思,是教朕不要一味亲近子华举荐的臣子么?”

“是。”柳见琛的语调愈发和缓,隐在帘幕后的神色仍旧看不分明,“梅郎君想必知晓自己以兵事见长,不善治理庙堂,所以他为七郎举荐了贤臣来辅弼,却又在去征讨北国之时上表,说自己驽钝,教七郎兼听。”

梁帝默默良久方道,“你教朕想一想。”

“七郎明敏,原不必妾多口。”柳见琛又嗽了几声,“妾深感念他护我大梁安稳的功勋,如今这样,却也算是是自其得之,自其失之了。”

“阿柳胆子大。”梁帝笑出声来,“这样比他,就不怕朕动怒么?”

柳见琛亦笑:“妾说过,七郎是君子,君子有觉德行,则四国顺之,而今四国不顺,七郎更不会迁怒旁人。”

梁帝起身,教宫人把他的大氅取来披上:“朕与你说了许久的话,想必你乏了,朕且去了,夜里再来看你。”

“不必了。妾的病好不得,今日才对至尊直谏一回,往后再不会了。”柳见琛在帘内榻上犹疑许久,终于颤声求恳道,“七郎,你改了罢。”

此言一出,她终于落下泪来。

梁帝背身向外,闭了闭眼,再不敢见她:“是朕糊涂。”

是夜,梁帝歇在了宣誓殿,他梦见了故人。

故人,江左梅长苏。

那是在梅岭,梁帝肩披团龙,手指半壁锦绣,扭过头来微笑着轻声对他说。

瞧啊,长苏。这是你为我赢得的天下。

梅长苏慢慢笑了一-下,十指便一分一分寒凉下去。

云雨易分散,山川长间之。

梁帝怔了怔,又暗自把怀中人的身子箍得更紧。两只手背筋络纠缠得像罟,那样用力,仿佛要用自己沉闷而碎乱的心跳,将眠久的人从幽都唤醒。

梁帝低下头,贴住那人的侧脸,相接的鬓角冰冷如化开的春冰。

最后他像是终于确认了什么,以手覆眼,哭出泪来。[2]

第二日清早,宫人上前为梁帝换下沾湿的枕巾。


梁文献柳皇后,讳见琛,建康秣陵人也。祖澄,梁中书令、忠献公。父嵩,金紫光禄大夫、南永安侯。后幼敏慧柔明,喜岭表朱槿,祖父见之曰:"吾家凰雏也。"大通八年十月,拜皇太子妃。后精于史传,尝示帝西汉惠帝故事,极言梅长苏之法不通,帝笑而对曰:“朕之天下,自其得之,自其失之,理固宜然,卿卿勿复言。”后勃然变色,终不出一言以对,竟与榭类。大同元年冬十二月,后病笃,隔帘复以故事谏帝,帝默然,移时乃答:“朕误矣。”太清元年正月,后薨于朝阳殿,时年二十七,谥曰文献。太清元年二月,葬晋陵武进县东城里山。

         ——《梁史·文献皇后列传》[3]


太清元年春三月己亥朔,日有蚀之。辛酉,梁帝祀南郊,大赦。甲子,梁帝祀明堂。是月,东魏相勃海王宇文暄薨。

消息传到建康城中,台城的太极殿时,梁帝沉默良久。

那些故人一个一个地离他远去,如今终于只剩他一个人了。


注:

[1]xjb扯,大家随便看看

[2]改自基友的一个脑洞

[3]同[1]

作者说:

虽然自我解析是焚琴煮鹤但为了避免误会还是解释一下。

这篇文的主旨就是梅长苏因为年寿难永不能把所有事都做得妥帖所以临死之前选了几个他觉得得用的人才举荐给萧景琰,然而萧景琰不会变通所以对梅长苏的建议全盘接受不能批判继承(gun),于是柳皇后的母家和王榭这类人就给萧景琰擦屁股,等梅长苏举荐的人也死的差不多了,柳澄也累死了,皇后病笃,终于没忍住求萧景琰长一长脑子改弦更张(bushi)。萧景琰这些年来看着朝堂并没有一点点变好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但他不喜欢王榭柳澄这种争名逐利之辈所以迟迟没改,到柳皇后恳求他的时候他终于说“朕误矣”,但这时候故人零落,王榭之流也对他彻底寒了心,他终于成了孤家寡人。

我想表达的虐点在于“我终于决定不再事事以你为重,想要过自己的生活,但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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